🧣香芋羊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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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就是我喜歡我樂意

【雙雄黎李】人心不古

———2017年第一篇給男神伊面

———大跨年看男神被壓豈不美哉?

———初次入伊面坑,估計爬不出去請前輩們多帶帶

———以上,放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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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上正心思複雜,處事縝密,凡事有備而來。然在一個生死關頭,他沒怎麼算,就賭李文健能解出他給的信息。

相見不過一瞬,相識更談不上。黎上正卻將性命攸關的計畫都賭在了李文健身上,而李文健竟也信任黎上正。

也許有些人,生來只需一眼,便可付出信任;也許黎上正和李文健就是這些人。

這句話要李文健聽了,估計能罵出一句:「癡線」,然後把說出這句話的人喝去「過冷河」數金魚。

只是他不可否認:黎上正確確實實地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賭在了他身上,賭他一腔熱血,賭他的信任。

虎口逃生後,李文健不禁說黎上正一句:「恭喜,你賭贏了。」

黎上正傷剛痊癒,臉上來了精神,便笑道:「我並未賭。」

催眠專家說話慣了平靜溫柔的調子特別安撫人心。他停頓了下,又說:「我初初見你,我就知道我應該信你。」

李文健挑眉,不解之意盡挑眉梢。

黎上正淺笑盈盈,眉目間還因李sir的疑惑而掛上幾分調戲:「我初初見你,就知是我成魔之時。」

「就知你沒好話!」李文健長腿一伸,當機立斷要踹黎上正一腳,但臨門想起對方尚算半個傷員,便生生收了力道,到來只是輕輕踢了一腳。

不有殺傷,倒像撒潑。

「李sir你還是太緊張了,這樣不好。」黎上正笑了幾聲,當是安慰地把語氣再放柔些,「你同Brenda現在怎樣了?」

李文健瞪了他半刻輕呼一口氣說:「分了。」

「分了?」

「她真正需要的人首要會疼她,而我不是會疼人的人。」

李文健語氣平靜,面色不變,沒有可惜亦無悔意。聽來可判斷是真和平分手。

黎上正聽著同意,他假死把卓敏從這段婚姻中解脫出來也不過是看著這個女子適合平淡如水的生活,而他給不了。

他是名鎮四方的警方御用催眠專家,仇家可不只歐陽銳一個,也許變態殘忍還不下歐陽銳。誰能知道哪天就又舊事重演?那樣溫婉細膩的女子經得住一次,難道還經得住下次?

李文健的放手讓黎上正深有同感,他於是笑著點頭:「也是,堂堂李sir也是個需要人疼的人,哪裡還有心力去疼人?」

李文健狠剜他一眼,「你說我需要人疼,那你呢?」

堂堂男子被說是「需要人疼」也太窩囊了。

黎上正溫柔地看著李文健,兩雙褐色眸子撞一起,如琉璃如琥珀,皆如貓一般——不過一隻是炸了毛,一隻正打算為其順毛。

「我呀——」黎上正指指自己又指指李文健,笑容滿面,「我最會疼人了。」

李文健不傻,一句已覺察出不對勁,便蹙了眉頭:「你是什麼意思?」

笑意此時點亮了黎上正的臉,整個人比得剛才添了幾分神采飛揚。

「你我現在都是單身寡佬了,你缺人疼,我正好缺人給我疼,正似那『黃鷹抓了鷂子的腳』合該扣了環。」

黎上正一番話沒有說蒙李文健,警隊傳奇雖沒有比天高比金貴的學歷,卻是個地道的聰明人。催眠專家能一眼看破一語點破的,他也能做到。

李文健現在抱了手臂看著眼前這位不亦樂乎的催眠專家,面色複雜,倒也不是厭惡,更難得是沒有動腳踹了眼前人。

黎上正也不急,同時坦然地看著對方的眼睛。便是坦白從寬的罪犯也沒他坦蕩——誰能想像他剛隱晦地表白甚至求婚了呢?

沈默半晌,李文健眯起眼睛忽就來了一句:「我覺得你說的不對。」

黎上正微微笑,淡定的樣子彷彿料定了李文健不會拒絕:「喔?哪裡說的不對?」

李文健說:「你說其實世上最厲害的愛,我說世上最厲害的其實是人心。」

黎上正托腮,奇道:「怎麼說?」

李文健哼了一聲,抬手指著黎上正的臉,指控般道:「人心不古,詭變百出。」

黎上正失笑:「你答應了,這心就隨你變,如何?」

李文健收回手,眼珠子一轉,說:「可以。」他又加上:「我看你當時受了好幾槍還不死,大概抗得住打吧。」

黎上正柔聲道:「沒事,我倒怕你扛不住。」

人心不古如何?詭變百出又如何?黎上正笑著:即便如此,他還是抱得美人歸,豈不皆大歡喜?

可憐李文健,聰明一世,也不知到頭來把自己送羊入虎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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